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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遭到劈头盖面的痛骂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啧,当年楚荆去从军,你就立刻送他平安符,如今我去打仗,向你讨个平安符,你就骂我不要脸,卿卿啊卿卿,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呀我,你怎能这么待我呢?”
“原来你是想向我讨平安符呀,”荀馥雅心虚低头,为自己的误会羞得无法抬头,“我还以为,还以为……”
看到荀馥雅含羞答答的神色,谢昀瞬间领悟到她误会了什么,顿时心情大好。
他痞笑道:“你以为我想做什么?嗯?”
荀馥雅与他对视一眼,旋即低下眼眉,因为心虚,面容羞得红通通的。
这副娇羞的模样引得谢昀唇角勾笑:“哎呀,想不到我家卿卿也有对我想入非非的时候,我真是男人之光啊!”
面对他的调笑,荀馥雅不作声,多年的良好素养让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。
谢昀直勾勾地盯着荀馥雅,他知晓荀馥雅脸皮薄,一个箭步跑过去,吓得荀馥雅惊慌跑开。
他痞笑一声,从她的身后贴上来,双手环在她腰间,下颌搭在她肩膀上,压低声线暗示道:“若不是怕耽误明日出征的时辰,今晚我定叫你体会到我的精力有多么旺盛。”
荀馥雅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,挣扎着呵斥他:“流氓!快放开我。”???
“流氓肯定很快放开你,可是谢昀舍不得呀!”
谢昀见她的耳朵红起来晶莹可爱,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,舔了一下,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。
若再腻歪下去,恐怕他这位可爱的小娇妻又要大发脾气了。
谢昀的话落下后,两人对视着,僵持了片刻。
荀馥雅深吸一口气,知道谢昀胡搅蛮缠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。
上一世,两人虽说名义上算是合作关系,但其实她半分好脸色都没给过他。可你看他,屡屡受挫,却次次百折不挠。在这方面她挺佩服谢昀的。
她微抿唇角,瞧见香儿提着烫热的茶壶过来,一把夺过来。
她怒瞪谢昀,忍着浇过去的冲动,攥紧着走过去,将茶壶交到谢昀的手上:“拿着你的茶水出去,不要再打扰我抄写经文。”
“好的。”
谢昀爽快地应了声,提着茶壶大摇大摆地走出去。
荀馥雅松了口气,心想着谢昀明日就出征了,今晚将誊抄的《道德经》给姜夫子送过去,当做谢昀答谢姜夫子的诚意。姜夫子肯定是高兴的。
如此想着,她走到窗边的案桌前,静下心来专注地抄写经文。
丫鬟们见她需要安静,纷纷退到门外,只留香儿在屋子里伺候。
朗月在天空高挂,清风在空中微微地吹送,这片刻的宁静让荀馥雅倍感舒适。
“道德经啊,姜老头的最爱。”
正当万籁俱寂时,一个声音突然在耳侧响起,触不及防,吓得荀馥雅心神一震,握笔的手抖了抖。
谢昀硕大的脑袋突然从窗外探出头来,悄无声息的,引得受惊的荀馥雅有了片刻的呆滞。
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打搅了荀馥雅,伸手拿了一张写满经文的纸张来看了看,一边在心里称赞自己媳妇的字好看,一边感动地说道:“卿卿是想送给姜老头,答谢他出面解救我吗?真是有我的心呀!”
墨水在雪白的宣纸上点染,荀馥雅不悦地蹙着眉头,矢口否认:“不是,你别乱猜!”
“你否认也没用,反正我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。”谢昀闻了闻纸张,上面有荀馥雅的冷梅香气,他甚是喜欢,便索要道,“卿卿,送给姜老头浪费,送给我吧。”
“你又不爱文墨,送给你才浪费,”荀馥雅瞥了他一眼,向他伸手,“拿回来,别弄皱了!”
谢昀将纸张交到她的手里,一手拿起茶壶灌了几口,有些失意地轻叹道:“哎,卿卿为何唯独对我这般吝啬呢?平安符香囊你不送,誊抄的经文你也不送,我想睹物思人都不成全一下吗?”
荀馥雅想到这人身世坎坷,唯一给过他温情的谢衍死了,如今他又要远赴战场,生死未卜,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怜悯之心。
她心头一软,从靴子里抽出谢衍送的匕首,递给顾影自怜的谢昀:“这把匕首送给你吧。”
谢昀眼前一亮,如获至宝地接过匕首,贴在脸上蹭了蹭,笑得十分满足:“原来卿卿送我匕首防身啊,真是实用又暖心啊。”
他在月光下认真地端详着手中的匕首,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:“这把匕首怎么看着熟悉?”
荀馥雅向他微微一笑:“这匕首是你兄长送给我的。”
谢昀困惑地看着她:“兄长送你的,你给我做什么?”
荀馥雅认真地说道:“睹物思人。”
“……”
谢昀想了想,看着这把匕首能想到的人只能是兄长,那还睹物思人个啥?
他将匕首塞回荀馥雅的手里,还没来及说话,岑三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。